“确实锋利。”三思将匕首合上,丢回掌柜的怀里,“就是太锋利了,有点不趁手。还是留给周姑娘吧,这样的兵器,特别适合周姑娘这种,唔,脑子长得不太完整的,毕竟得借点外力来找补找补。”
周静池终于绷不住那副冷清的神色了,脸色一阵青一阵红:“你!”
“怎么,想动手?”三思冷冷地一抬眼皮。
周静池:“我好心同你提点提点,你就是这样的态度?人人都说明宗弟子温良敦厚明仪知礼,我看真是浪得虚名。”
三思:“明宗怎么教导门中弟子不劳周姑娘操心。我看周姑娘还是好好反省反省自己,若是你那位好师父知道你在外头跟人当众谈论自己的相亲对象,还不知道按白虹观的门规要如何处置?”
周静池还欲反驳,三思却再一次打断她,恳切地道:“拜托,周姑娘,我对你,对你们白虹观,真的一点兴趣都没有,可以说是非常,非常讨厌。麻烦你,以后憋着了,找别人倾诉去,你找我说这些,你自己不恶心,我还恶心呢。求求你了,以后离我远点儿,留我一条小命吧。”
卫三止在一旁捣蒜似的点头。
三思把钱袋丢给卫三止:“拿上那个,对,我们自己看中的那个,结账。”
卫三止乐颠颠地掏钱付账。
二人看也没看周静池一眼,便走出了店铺。
“你刚才好凶啊小炮仗。”出了店门,卫三止揣着匕首,心有余悸地道。
三思:“钱袋拿来。”
大概是方才那一通余威尚在,卫三止老老实实地把钱袋交还给她。
三思注意到了卫三止几次三番欲言又止,瞥他一眼:“你也想要个匕首架在脖子上?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卫三止挣扎了半天,才拐弯抹角地问:“周静池方才说的那个人我听说过,你应该也听说过,大概真是个纨绔子弟。你对这种人就没点看法?”
三思:“不认识,没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