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思掀帘子进去。
欧阳如玉一眼就看到她肩膀上的血迹:“哎?怎么回事?”
三思盘腿坐下:“碰上个硬茬,用上了这只手。”
欧阳如玉:“什么人?有名气吗?”
三思道:“不知道算不算有名气,白虹观的周静池,你们认识吗?”
耿玉瑾摇头表示从来没听过。
欧阳如玉道:“可有名了,据说提亲的人能把白虹观加高的门槛给踏破了,可他们观主就是不同意。”
三思倒是头一回听见这个说法:“为何?我看那周静池的出身并不算太好的。”
欧阳如玉:“但白虹观有钱呀,而且周静池人长得不错,你要知道,女子容貌总是第一时间吸引人的。不过她娘可比她有名多了。”
三思向他投去询问的眼神。
“你忘了何前辈的英雄往事了?她当年就是因为双双宰了自己的结发丈夫和丈夫的情人才落了个夜叉的凶名的。那个情人就是白虹观上一任观主玉真居士。”欧阳如玉此人浑身上下最突出的特长大概就是八卦,在这一点上只有三指道长有资格与他一决高下,“据说玉真居士和那个男人是真爱啊,我还听过传闻说何前辈其实只宰了自己丈夫,玉真居士是殉情死的。”
三思不知觉地被他带偏了:“那……周静池是谁的……”
欧阳如玉连连摆手:“这话可不能乱说啊,周静池不是玉真居士亲生的,是她们观中在别人家收来的弟子——你知道,有好些家境不太好的人家,生了女娃娃养不起的,就会送到别家门派去习武,周静池应该就是这样。而且她今年好像是二十一二的年纪,比何前辈和她丈夫决裂要早好多年呢。”
三思恍然大悟。
耿玉瑾显然对这种八卦不感兴趣,他将三思面前的那坛子酒拿下桌,放到一边的地上:“忘记你有伤在身了,不能喝酒。”
“对对对对。”欧阳如玉连忙把那酒坛子再往远处推了推,“听你二哥说你是个酒鬼,不能让你沾酒。”
三思瞪他:“我下午还有一场擂台要打,就算没有伤也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