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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类 谈树 862 字 2022-10-19

虞知行在三思房门口站了一会儿,也发现了前来的岑饮乐。

岑饮乐冲他扬了扬下巴,示意他敲门。

虞知行拉了拉衣襟,内敛地清了一下嗓子,然后抬起手,规规矩矩地敲了三下。

“三思?”

没人回应。

“三思,醒了吗?”

透过门看,房中的光线很暗,应该没打开窗帘。

显然没醒。

虞知行叹了口气——昨晚还是喝太多了。

岑饮乐昨晚是亲手把三思从虞知行背上拎下来的,晓得她喝过了头,因此今天特地提前来喊人。在这方面,他还是比虞知行要了解三思,绝对不会抱有任何“这姑娘很懂事说不定能自己挣扎起床”的幻想,毕竟曾经是个头一天还被南长老警告过,当天晚上就和师兄弟们下山喝得烂醉如泥,第二天一面被长老抄着笤帚抽一面从床上蹦下来提袜子的皮猴儿。

他注意到此时虞知行在自己面前表现得很矜持,觉得小年轻们还是活泼点好,于是诚心疏导道:“踹门吧。”

虞知行:“……”

他最终还是采取了相对温和的手段,抽出匕首将门撬开了。

房间里暗暗的,虞知行一进去就闻见了浓郁的宿醉过后的气味,还有三思身上的气息。

很难描述,很特别。平时在她身上闻不出来,但每每在她住了些日子的房间里就有这种气息萦绕不去。

牛头住的屋子好像也有股什么味道,但显而易见的没有三思这边的令人心旷神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