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思意志坚定地决定装死。
岑饮乐:“虞老二,你上。虞老二……嗯?你在干什么?”
虞知行还站在原地仰着头。
岑饮乐看了一眼天花板,一切正常。那么就是这人不正常。
虞知行把脑袋拉下来点,飞快地瞟了一下那重新缩成个包子的被褥。
方才三思发起床气拍被子的时候,带开了半个被角。大概是睡相不好,她的睡衣掀到了腰以上,那短短的一个动作间露出了一小片雪白的腰线。
但只是一瞬间,立刻就被重新掩盖了。
他正视前方,抹了一下鼻子。
这大清早的,啧,幸好,没出丑。
虞知行走上去,扯了一下三思的被子:“起床了起床了,红擂第一天不能迟到。”
三思用被子搓了搓脸,终于松了手,慢慢地露出半个脸,眯缝着眼睛,嘟囔道:“为什么昨天起床了今天又要起,明天还要起,明天的明天还要起,烦不——”
她忽然倒抽一口冷气,倏地拉起被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自己的头裹得严严实实。
虞知行:“……”
岑饮乐:“……”
岑饮乐以目光询问虞知行:你干什么了?
虞知行以目光回:我什么都没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