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颐道:“不敢,略尽绵薄之力罢了。事关圣物,我碧落教自然是要全力以赴的。”
高倚正:“明宗亦然。”
寺外传来鼓声,谈兵宴已经开始了。
诸人商量了一番接下来的动作,各自散去。
虞知行看着三思被高倚正拎小鸡似的拎出去,望了望高倚正漆黑的脸色,心想若非此刻有太多外人在场,严厉的高掌门估计要揪她的耳朵教训了。
商邱走过来:“怎么不一起?”
“一起?”虞知行的视线还落在三思那边,“今日不一起。”
商邱看了眼自己儿子的神色,倒是没看出什么不对劲来,便不深究:“那你就老老实实给你娘我坐在那儿当根桩子,不准出去惹事。”
虞知行从这话里听出了意思,眼看着他娘就要伸手来揪自己的耳朵,连忙道:“冤枉,您何时看见我在外面惹事——这段日子的祸可都是三思惹的,与您儿子无关。”
“嚯,篓子倒是抖得干净。”商邱嘲讽地笑了一声,“你看你出息的,在大街上被人追逼着才敢跟人家讲明身份,我要早知道你是这么个怂货,就该把你塞回肚子里重新生一次。”
虞知行一脸正经道:“倒也不是不行,但您不觉得这样我同三思的年龄就差得有点大么?当然,您若是不在意,我肯定也不在意的,就怕三嗷嗷嗷——”
展陆看着那仪表堂堂的虞二公子被他娘揪着耳朵提走了。
身后传来一声叹息。
“师叔。”展陆也微微叹了口气,转身看向两位师长。
“二位师叔是在担心天山七羽吗?”
广虚道:“天山七羽的武功再如何高,都只是七个人,成不了气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