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的虞知行:“……”
三思奋力从他手里抢夺自己的腰带:“我们去去去去……去喝酒!”
错失良机的虞知行:“你方才要说的绝不是这个,快给我再说一遍。”
三思:“你这个登徒子快给我撒手,否则我让岑老二把你浸猪笼……救命啦,有采花贼对良家女子图谋不轨,救命啦!”
她的神情和手里攥的腰带一样认真,嗓门却压着不敢放大——谁知道这山里还藏着什么人想要他们的性命,吼一嗓子全给招来了。
虞知行也攥着她的腰带死不撒手:“你最好给本大爷老实交代,不然让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大约是他们的动静总算惊醒了这一小片天地,不远处的池塘里蛙声成串,气泡声此起彼伏,仿佛在喊“不要不要不要”,十分配合。
三思:“……”
虞知行:“……”
三思:“你是有病吗?”
虞知行:“请注意,不是我,是我们,谢谢。”顿了一下,“谁先起的头?”
三思:“不是我。”
虞知行:“再说一遍。”
三思:“肯定不是我。”
虞知行再次动手:“那你别穿了。”
“……”三思屈辱地,“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