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沉默了一会儿。
三思:“咳。”
虞知行主动帮忙,给她略换了个姿势靠着。
为缓解这片刻的尴尬,虞知行道:“我想起在长亘山的时候,贺良追杀孟景。”
三思:“说到这个,我觉得孟景可能知道点什么。”
虞知行顿了顿,脑子快得令人惊讶:“你是说孟景去的地方是夏侯家遗址。”
三思靠着他点了点头,头发蹭在虞知行颈侧,他痒了一下。
“我早就这么想了。长亘山那么大片地方,里头的门派除了白驼山庄,说得出名字的也就夏侯家了。”三思道,“我一开始觉得孟景把我引过去只是想要杀我,但现在想想,他估计本来就是要去那里的。”
“结果被贺良给杀了。”虞知行道,“所以很可能是担心孟景泄密,才非死不可。”
三思撑着他的腿,微微支起身子,转过头来看着他的脸道:“那展陆追贺良又是为的什么?现在已经很清楚贺良是耿深的人了。”
虞知行:“同我们大约不是一件事。据他所言,似乎与少林前方丈广悟大师的一封遗书有关。”
而且这件事中间有肖登云的参与——他遭贺良的千里追杀,从杭州逃往登封,见了广悟方丈一面,之后再无踪迹。
三思思忖着:“不对,有一点很奇怪,展陆还俗对他自己而言是件大事,对少林而言也很重要——毕竟我听说广悟和普鉴都是把这位明一小师父当做未来方丈培养的。如果展陆所追查之事关乎广悟大师,很有可能关乎整个少林的声誉,再加上如今耿家隐隐有与少林争锋的势头,那么显然少林有更大的利用价值,一线牵又为何放着这么一大把刀不用,来找我们两个?”
虞知行:“说起来,发现有两个‘耿深’的还是展陆,不知他这两天查到什么了。”
二人齐齐顿了一下。
然后皆压低了声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