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个份上,就连他自己都好奇下文, 虽然明知道下文应当不是什么好话,以及这个祝煜为何要在这样的场合说自己的家事, 但这些于他而言都是细枝末节。
他在意赵杨白的身世在意了快二十年,这个祝煜显然知道些什么, 不论是真是假, 他都要听一听。
“你把话说明白。”上官溟道。
祝煜道:“晚辈也不绕弯子,简单说来,赵杨白实际并非前辈骨肉,因此前辈无需因为与自己无关的人, 与踏红谷弄得太僵。”
上官溟还没来得及开口,底下的声浪就涌上来。
照旧有骂人的,有轰他下去的,但最多的变成了询问真相的。
“胡说八道!”
“不是上官溟儿子难道是你儿子?”
“赵阔都说了是自己亲生的,就你们信那些没影的!”
“上官溟还说是自己亲生的呢!”
“吵什么吵,说不定都不是千面蝶的种!”
“别人家的事你们在这吵来吵去,都是长舌妇吗!回去让你们婆娘给你们舌头打个结!”
“不是上官溟儿子是谁儿子啊!”
“说了是踏红谷主的!人家跟谁姓就是谁儿子!”
在这样的声浪和各式各样的眼神包围下,赵杨白脸色煞白,几乎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