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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说话斩钉截铁,孙二自然不愿意放过,他立马就丢下劝阻黄贵的心思,应承起了来人。

“您老如何称呼啊?”

人群里的妇人又抢先作答了,“这是何家当家的何长里,他家有钱呢,家里有一个混儿子样貌上乘的好,至今未娶亲,配上你表妹倒合适了。”

旁边的人也开口说道,“何家的人不来,俺都忘记了,何遇这个混小子,啥啥拿不出手,那脸长的可是俊的要命。”

“可不是俊嘛,听人说村长家的芙蓉眼巴巴瞧上了呢。”

“你可别瞎说,村长能看得上何遇?他除了一张脸能看的上眼,还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村长就一个独女,自然是要配上良好的女婿,那能接受何遇这个翻天覆地,上串下跳,声名狼藉的人。”

“长的俊怎么了,长的俊不务正业,那也是祸害。”

“瞧你这么巴不得何遇娶妻,该不是打别的算盘吧,俺听人说,你家闺女瞧上了何遇的俊模样,茶不思饭不想的,如今你在旁边说来说去,莫不是只盼着何遇娶妻,让你闺女断了心思。”

众人一阵哄笑,被挤兑的村民张口就骂,“你个龟孙,你挤兑我,该你生了儿子也没个闺女,要你有个闺女,你不愁啊,俺这是为咱村除害。”

有人拍手应道,“说的对啊,何遇的爹何长里一生清贵,逢人做事可会打点了,在咱们村长者堆里算得上举足轻重的,唯独一个儿子,上梁正了下梁怎么歪成这个样子?真是让人想不通啊,费解得紧。”

“俺听何遇常去的那个酒楼跑腿的人说,他是个歪的。”

有人大声嚷嚷,不以为意道,“这是公认的事实,歪得很!”

“哎,不是那个歪,是那个啊”话未说的很明确,眼神却是看向长娆,眼里带着几分意味和让人道不明的疑惑。

周围的人恍然大悟的发出几声唏嘘,大家都默契的闭口不谈这件事情。

长娆不明所里,心里对众人口中的何遇莫名其妙的生出好奇来。

这是一个怎样的人,能承的起俊的紧了这个词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