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算是知道何遇昨日为什么要去回春堂要一盒消肿的药膏,家里明明还摆着徐郎中给的金创药,相比效果难道不是金创药更好一些。
而今她抚过火辣磨破皮的唇,终算是得知药膏的用处。
难怪他昨日举着药膏似笑非笑,不理会她的疑问。
只道,“爷会教你知道这药很有用处的。”
当时长娆不明所里,以为他别有其用,如今后知后觉,只能捏着药膏,愤念他说的话还是人话吗。
翻看着镜中的伤势,就没见过似他一般生猛的,嘴皮都给磕疼咬破了,哪里有半分的君子之道,全然禽兽所为。
想到昨夜耳鬓厮磨,衣襟也不知道是在何时散乱开的。
只知他一路向下,停留在她的蝴蝶骨处,反复啃咬。
他的薄唇仿佛沾染了可怕的力量。
所经之处留有湿漉浸润的水渍,就像有密密麻麻的小虫子在蚀咬长娆的玉肌。
她受不住这奇异的痒,发出糜软的呜咽。
这药膏晶莹剔透,静缓冰幽,涂上去确实缓解了一些痛楚。
长娆看着正在劈柴的何遇,他挥舞着孔武有力的双臂,拎着斧头对着锯好原木桩子劈下去,如此重复,地上堆满了很多劈好的柴。
何遇停下动作觉得够了,他丢下斧头捡劈好的柴将它垒起来归置在灶台旁边,能够触手可及的地方。
长娆过去帮忙,她才蹲下抱起柴木,何遇便指着地上,叫她放下。
长娆愣问,“为什么呀?我和夫君一起的话,很快就捡完了,再说了这些柴火一点都不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