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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昨日月夜,历来的头一遭,那该死的黄贵老瘸腿,趴在她身上,入得可是她的香径,嘴巴里念的竟然是长娆,戚寡妇能不气吗。

要不是看在最近与她相好的几个家里管的很宽,黄贵给的银钱多,否则就他那个歪瓜裂枣相,干瘪萎劣根,满嘴恶臭,谁愿意跟他钻一个被窝。

她前几日原本就打算来了。

戚寡妇踩着几块垫高的石头,趴着围墙伸长脖子往里面瞧。

就看到一个面生的男子弯身在地里栽秧苗,四处不见何家媳妇,何遇戴着帽子看不清脸,身上的衣裳也沾染了泥。

戚寡妇眯着眼睛仔细扒着看,回想想会是哪家的人,大河村的汉子她手上可是有花名册的,没来她屋里关上门的,她也大概知道有那些。

看这个身高气质,怎么那么像何家的外戚儿郎,高年?

难不成真的是高年?!

戚寡妇心里暗喜,好啊,这下子可算是被她抓到把柄了吧!

李长娆竟然如此不安分,勾搭双桃的哥哥就算了,竟然连何家的外戚都不放过,已经到勾人入室给她挖地的地步。

好一个水性扬花的表面莲花,真是当了婊子还想立贞洁牌坊,她必须要让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戚寡妇嫁来大河村的时候,何遇已经离村打拼。

戚寡妇并没有见过何遇长什么样子,只在旁人的耳朵里听过,大概知道是个混球地痞头目,流里流气,无所事事。

在她眼里这种人注定没什么成就,混吃等死,更不会顾家。

长娆绣好了一块帕子就收了起来,藏在衣柜的一件衣裳底下压着,小辣椒苗没有很多,何遇应该也快好了。

她出门去厨房给何遇端一碗水。

戚寡妇见到长娆出来连忙将头缩躲回来,见对方没有发现自己,她才拍拍胸脯继续偷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