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是在睡梦中的人,就这点力道还真的察觉不出来,何遇警惕性想来高度,对他而言,是良久养成的习惯防备。
长娆才起身挪步的一个动作,何遇一手擒拿的招式,将她揽到了怀里,清嗅着她发顶的淡香,“你平日里用的什么濯发,很好闻。”
长娆撞到被褥上,压到他的膛前,惊问,“夫君何时醒的?”
何遇没有掀开眼皮子,懒洋洋开口道,“比你早一些。”
他的嗓音本就低沉暗哑,如今带了未醒的懒倦调子,慵散而醉人,像是上好的佳酿,叫长娆听的耳迷脸热。
她看着湛蓝色的被褥面道,“夫君醒了竟也不唤我,还装睡骗人。”
何遇半抬眼皮子,将头搁到她的肩膀处,紧紧贴合,“看你睡的正香,不忍心叫唤你,想让你多睡一会。”
长娆觉得两个人的姿势很危险,她感觉到拂在自己肩窝的气息,比一开始要灼热很多,是她的错觉吗。
长娆抬手碰了碰何遇的头,“夫君醒了也好,不早了,咱们也该起了,小鸡崽还等着我们喂呢,它们还小不能饿肚子,没粮吃会长不大的。”
何遇凑近长娆,薄唇抵在她的耳垂下,“爷算着日子,今日你的葵水干净了吧。”
长娆被他的话说的心头悸动,何遇他要干什么,他难不成想要
“夫君如何记得这事情。”
何遇答她,“你的事情,爷何时没记得,何时记岔过。”
长娆缄默不语。
最近天气转暖了,衣裳都不能穿太厚的,被褥也快要盖不住了。
长娆夜里睡着了觉得热,睡觉不老实总踢被褥,何遇给她盖了好几次,直到天亮了才歇了闹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