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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球要是这么简单就被问住了,这么多年的明争暗斗早就被啃得骨头都不剩了,“哦?论起记性的好坏,你似乎比你夫君还要更胜一筹,既如此那就给你一个机会,你要能找出爷说的这句话是在哪本书册上,爷便免了你这顿责打如何?不止如此还向你道歉。”

“这样的交易,你觉得可否值?”

长娆真是被自己下的绊子给治住,她哪里知道这句话是从哪本出来的,就是因为这是一个死胡同才想要甩手给何遇难住他,谁知道偷鸡不成蚀把米,自己挖的坑把自己给埋了。

小妇人久久不答话,混球幸灾乐祸笑道,“答不出来吗?那就愿赌服输,自己把里裤给脱了,省得爷动手。”

长娆捏着小拳头,义愤填膺,“你耍诈,我没有答应和你赌!不算!”

何遇哦一声,将手里的药膏放到身后,叫她看不见,下定决心要逗玩她一会儿,“你确定不跟爷讲道理是吗?那爷也只好自己上手了,你也知道你夫君的,下手本来就没个准儿,要是动作粗蛮一些再加上第一次做这个事情,总会出一些差错,爷看成衣铺子里,男子的衣裳和你们女子终归有些不同,女子要更加繁琐一些,爷第一次总不可能就一下子解开了,要是叫爷解烦了,出手给撕了,你可别怪你夫君不怜惜你,机会摆在你面前给你选择了,你不要,爷也没有办法。”

长娆被他唬得一张俏脸煞白煞白的,一双黛眉紧紧皱着,神色纠结,她上排的贝齿轻轻咬着下嘴唇,那唇受到了甘露的浸润,竟然无端的勾人。

他错了,这不是会挠人的小猫儿,而是专勾人的小妖精。

“想好没有?”

混球自然没有怜香惜玉,反而将乘胜追击玩得漂亮。

长娆也怕,她怕何遇没有耐心,反手闭着眼睛,颤抖着去拉裙摆,里裤褪下一半就再也下不去了,由于长娆匍匐压着前面,除非起来动动,再而便是有人拉着,否则这样子是便是极端,因为长娆的手臂已经驱使到了尽头。

好在混球善解人意,他伸手拉着小妇人的里裤边沿。

眼睛一眨不眨看着面前的两瓣红臀,原本白皙肌玉寻不到一丝瑕疵,混球手下不留情以后便为此添上了两抹春色,白里衬红云,某人目光渐趋炙热,尤其是拉着里边沿的手触碰了丝滑。

几乎要烫的快要烧起来,指尖都要因为隐忍而捏得变形了,这遭罪的到底是谁,没有人能够说清楚。

不经意露出来的皙白的皓腕,拢开身后乌发便能瞧见的犹如初生儿一样的后颈,莹莹分明的珠圆玉润的十个足趾,他从一开始便知道小妇人长了一副馋人的身子。

长娆真是羞死了,除了乳娘之外,她还从来没有在谁面前这么袒露过,甚至能感受到从窗桕吹过来的风,凉凉打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