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荷露不客气地昵了她一眼，脑子里的暴力分子一阵叫嚣，目光仿佛在说“你还真是讨打”。

“小心我揍你！”她果断地挥起拳头。

临了还不望再次提醒，“你可真别去麻烦慕言。”本来最近就已经够混乱了，她不想再去打扰到他。这时候的蒋荷露格外护短。

蒲慕言公寓里。

“过来。”

蒋荷露被使唤着坐到了他的旁边，见他写得仔细，也忍不住好奇。

蒲慕言正在专辑上签名，是下次的活动所需。他签得都快差不多了，蒋荷露理所当然地把他们收进箱子里。正拿得顺手，他却叫住了她。

“先等会儿吧，我这儿还没弄完呢！”

她又将手收了回来，疑惑地问，“不是差不多了吗？”

谁知蒲慕言却推了推一旁签好的专辑，顺着光滑的桌面，递到了她的面前。然后简短地交代，“你签这些。”

蒋荷露有些不明所以，“这不都签上了吗？我也不会你的字迹呀！”她嘀咕着。

蒲慕言却偏过头来解释，“签你自己的名字。”

她望着他悻悻地笑，“签我的做什么？不是你的专辑吗？”

对方随即答道，“买一送一嘛！”

这都有送的？不过蒋荷露也没拒绝，一会儿就拿起笔乐此不疲地写了好些。

两个人安于这种静谧的时间，流水线一样签着名。他们坐在一处，像是校园里的同桌，一起写写画画，一起努力做功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