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小姐,我有事

她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喃喃说:“你要是疯了,就去看看脑子吧。”

“咳。”宁允泽咳了一声,“在门口的时候,殿下没有预约,被工作人员挡在外面了,产生了一些小误会。”

江柚白幽怨地看了一眼楼怀澈。

楼怀澈说:“我不想知道是什么小误会,我拍戏很忙,忘记通知了而已。”

“楼小姐,你知道吗。”江柚白忽然幽幽问。

“知道什么?”

“你现在很像那种始乱终弃的alpha,抛下怀孕的妻子不闻不问,还说自己工作忙……”江柚白扯出一抹笑,“楼小姐,我怀了你的孩子了。”

楼怀澈把手里剧本啪得糊到了江柚白的脸上。

江柚白毫无准备,被拍得后仰了一下,她锁骨处的骨裂还没好全,顿时吃痛,抽了一口气:“嘶——”

楼怀澈冷着脸:“殿下,你还要不要脸?”

江柚白忍住锁骨处的疼痛,推开书笑盈盈地说:“当然是要的,不过如果为了楼小姐,什么脸面都不重要。”

她余光扫到宁允泽,发现他脸色有些差。

宁允泽怔怔发着呆,似乎有些生气。

很快,他上前一步,拽住楼怀澈的手,娇娇柔柔地撒娇:“小楼,你说陪我对戏的。怎么殿下一来,你就顾不上我了。”

楼怀澈微微叹了一口气,揉了一下他的头:“没有不顾你。”

又来了。

这种违和的感觉。

江柚白眯起眼,问两人:“宁公子和楼小姐很亲密呢。”

宁允泽转过脸,飞快地看了一眼江柚白,转回去抱住楼怀澈的胳膊:“那当然,我和小楼可是从小长大的呢。”

alpha和omega的圈子不同,江柚白也不多和同龄人来往,更不知道这些事情。

首相近几年才上任的,早些年在帝都并不起眼,宁楼二家有些旧交情也正常。

江柚白点了点头:“那楼小姐方便我在这里待一会儿吗?”

楼怀澈:“不方便。”

“你快到易感期了。”江柚白提起这三个字,就觉得腺体隐隐发疼,她摸了摸后脖颈处的腺体,心有余悸,“最好在易感期前做一个临时标记,怎么样?”

楼怀澈反问:“殿下怕了?”

“怕倒是不怕,只是我最近受了伤了,不小心摔了,把锁骨弄骨裂了。”

老皇帝砸自己外甥女总归是丑闻,江柚白实在不知道这年头还有什么意外能把锁骨弄骨裂了,随口扯了一句鬼话,说完之后自己都觉得好笑,忍俊不禁。

楼怀澈也没信这话,她模糊猜到了一点,懒得搭茬,想了想后安排道:“那你先去剧组的休息室等我吧,我和小宁对对戏。”

有什么好对的。

江柚白心里不满,脸上仍带着温柔清逸的笑,微微颔首:“那就听楼小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