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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徽妍负气起身去了净房,又不敢再沐浴,匆匆盥洗后换了寝衣就爬上了床。

她转身向里,越想越气,根本无法入睡。

狗男人,死男人,谁用你教?每天烦我不说,还对我指手画脚,真是够了!她忿忿收回夸奖他琴技高超的话。

随着帐幔一动,她收起愤慨之心,赶忙放缓呼吸。

慕容策掀开锦衾平躺了下去,余光扫向安睡的女人,心中越发地愧疚起来。方才他坐在书案旁,看着满桌的奏折,一本都看不进去。待心情平静下来后,想了想自己的确有些强人所难。想着帮她提高琴技,证明自己是名合格的老师,却忘了练琴那是一蹴而就的事儿。

当时虽然觉得有些不妥,但是看她如此顶撞自己,面子上又过不去。

他转头看向女人,想起她夜晚总是手脚冰冷,又怕她早晨醒来发现在自己的锦衾内羞恼,叹了一口气,掀开她的锦衾钻了进去。

大手在锦衾之下摸索着找寻她的手,双腿顺势夹住她的腿。

王徽妍在他的鼓弄之下,痒的不行,忍不住笑了出来,赶忙闭上嘴继续装睡。

慕容策听到她的笑声如遭雷击,情急之下立刻装作做梦,索性将手搭在她的腰身上,胡乱说了句,“素肉……真好吃。”

少女翻了翻白眼,这演技没谁了,看我的!

她吧唧吧唧嘴,“乌鸦来了……去咬登徒子……咬死他!”

男人在黑暗中瞪大了眼睛,难道朕是登徒子??这梦话没办法接了。

“皇后……你的脚……可好些了?”

王徽妍咬唇,陪着他玩这么傻气的事儿,真是……嘴上却忍不住继续演着:“长姊……乐伎……好听。”

哼,气死你。偏不说你弹的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