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见她从水中站起来,衣衫裹住了圆润的臀部,还未来得及细细打量,就见她披上了一层棉巾,用商量的口气说:“臣妾力道太小了,陛下麻烦用些力气,不然真的起不来。”
王徽妍余光瞧见他晃晃悠悠地站起了身,刚要去拿棉巾,就被他拥入怀中,耳边传来他羸弱地声音,“朕方才眼前金星乱冒,怕再次摔倒。”
慕容策弯着腰,心满意足地将下颌搭在她的香肩上,见她轻轻推了下,焦急地说道:“臣妾先为您披上棉巾,若是着凉了病情会加重的。”
男人闭着眼感受着她的关心,浑身上下透着舒坦,早就没有什么病痛的感觉,嘴上还要半死不活地说:“麻烦梓潼将朕身上的湿衣换下。”
少女闻言一怔,半咬着嘴唇,低头飞快地觑了他一眼,湿漉漉的寝衣紧贴在他身上,精壮的胸膛随着他的呼吸若隐若现。听着他难受的喘着粗气,想着的确不能让他就这般就寝,只得咬牙应了是,硬着头皮单手扶着他,另外一只手将他寝衣上的细带解开,精壮的上身和劲瘦的窄腰完全展示在眼前,她脸红地说道:“要不臣妾将眼睛蒙上?”
慕容策看着她低着头,满脸的羞涩,觉得她单纯的可爱。想到自己处心积虑地想和她亲密,有些自惭形秽。
“皇后若是不好意思,转身即可。朕自己来。”
王徽妍背身抽出湿哒哒的汗巾蒙住双眼,这才发现她根本无法像狗男人那样,蒙着双眼还能想干什么干什么。
她缓慢地转身,抬起双手向男人摸去,脸色涨的通红,又不能自己说放弃,只得一本正经地说着官话:“臣妾僭越了……”摸上他的胸膛后,知晓该往下找寻裤带,触到腹肌后触电般地将手藏在了身后……苦着脸央求:“陛下还能自己解开么?”
不等他说话,咬唇摸索着跳出了浴桶,摘下眼罩就想门外跑去。
慕容策抬起手“哎”了一声,越发怕她恼了。费力地拿过一条棉巾快速擦拭着,又随手脱下湿裤,换了一身干净寝衣,站在净房门口焦急地想着怎么解释,怎么安抚……尚未来得及擦干的头发,缓缓往下滴着水,洇湿了背部。
当他一脸淡然地迈着缓慢的步伐挪到寝殿时,见她拿着棉巾从隔间内出来,看着褶皱的寝衣,也像是仓促间换上的。
听得她不好意思地说道:“陛下,臣妾方才有些失仪。能……否帮您将头发擦干?”
没想到她先主动打破方才的尴尬,心中不由得更加懊悔,为何主动抛去橄榄枝的人不是自己。
“朕愿意。”他没在口是心非,盘腿坐在床榻上,等着她。
王徽妍还担心他会不发怒,没想到人生病后,性格也变的不那么尖锐了。心情一松,快步走上前跪坐在他身后,回想着他的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