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萦心的药断了几日,怎得还未毒发身亡,是不是主上给的药有问题?”
就在男人蹙眉思索间,少女翻了一个身,将大半个身子露在了外面。
慕容策只得带着方才那句话的疑问,钻入她的锦衾内,抱住她微凉的身躯,自言自语道:“原来是毒……太医正却一直认为是痨病。”若是萧萦心真的病逝在宫中,那么将会被有心之人如何利用?不知为何,他突然心生恐惧,拥紧了怀中的人儿。
“慕容策。”
一声软软的呼唤,使得他下意识“嗯”了一声……
直呼名讳?慕容策越想越不对劲,迅速低头一看,刚好见她缓缓嘟起樱唇,断断续续地说了句:“你……小奶狗……狗……才咬人。”
男人忍不住扶额,难道亲吻对于她来说,就像是被狗咬?
为何每次与她有过亲密动作后,总是伴随着沉重的打击。
等等,“小……奶狗……狗?狗男人?”他眼睛一亮,对着怀中的人笑道:“难道朕就是狗男人?”心中的惊喜,竟然比得知自己被封为储君还要令他感到兴奋!
“皇后心里还是有朕的。”男人一脸欢喜地阖目而眠。
清晨,强行提早醒来的人,悄悄回到了自己冰冷的锦衾内,继续睡着回笼觉。
王徽妍醒来后,支起耳朵偷听了一番,感觉身后之人平稳的呼吸后果断起身,小心翼翼地爬下龙榻。
她走至落地的铜镜前,将秀发利索地挽至发顶,插上发簪。随后拿起披风披在身上,揽镜自照后径直走向殿门。
吱呀——
素芸听到响声眯起眼睛迅速坐起了身,赶忙起身询道:“娘娘怎得出来了?”不解地打量着她的装束。
“回清宁宫。”王徽妍瞧着歪着帽纱一骨碌爬起来的吴六一命道:“陛下还未起身,先不要唤醒他。将早膳和汤药备好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