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策瞪着眼,听着她嘴里念叨着一唱一和,表情渐渐僵硬。
他何时向她诉说了幼年的事?她该不会天赋异禀到这种程度,幼时发生的事都能知晓。
什么庶子嫡子,他都向她说了些什么!
陛下去了别苑的旨意一出,令怕他的朝臣们登时松了口气,除了奏事处每个时辰快马加鞭将奏疏送往别苑,其他属衙照旧办着公差,与平日里并无两样。
慕容策闲了下来,反而有些不适应。
他不管睡的多晚照旧卯时起身,在庭中练了一会儿剑,盥洗后去了正殿批阅奏折。
吴六一从寝殿出来后赶忙躬身回禀:“陛下,娘娘已经收拾妥当,可以用早膳了。”
男人放下朱笔,净了手这才起身去偏殿就坐。
应他要求,不得奢华。
偏殿内的桌几上只是摆放了十几个瓷碟,一盘小馒首和两盏牛乳。
王徽妍行礼后坐在了男人对面,想了想君子食不语,只好拿起了象牙箸,不动声色地睃了眼桌几上的食物。
用膳的礼仪早就熟记在心,她看着面前素膳下了很大的决心夹了一筷子,食不知味地放入口中,眼神一再瞟向距离较远的素肉,心中哀叹。
难关还未过,就别想着吃美食了。说不定惹得对面之人大怒,下旨命她去宗正寺吃牢饭也未可知。
她优雅地端起金盏,喝着牛乳。
慕容策见她目光多次看向素肉,想到昨晚她一个人分饰两角说的话,放下箸起身说道:“皇后慢用。”便向殿门外走去。
“陛下,臣妾有事要……和您说。”王徽妍赶忙起身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