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宁眼疾手快地帮她收了披风,少女来不及捂住脖颈,就听得她一声惊呼:“娘娘,你被马蜂蛰了?”
她赶忙胡乱嗯了一声,“化瘀膏备好,我自行去盥洗,不用跟着。”匆忙去了净房。
“被马蜂蛰了用化瘀膏,好像有些不对?”素宁挠挠头,询问身旁若有所思的搭档。
素芸脸红地命道:“你乖乖去拿便是,莫要再提一句。”赶忙为她找寻高领的胡服,和配有长皂纱的帷帽。
娘娘去了趟两仪殿,回来后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只会给她带来无限的遐想。
而此刻坐在车内看书的男人,也在一遍遍回味着方才的亲密接触。
他扶额忧虑地想,遵从本心的下场就是永不满足,只想探求更多,无奈之下只得欲盖弥彰地命吴六一再备一辆马车,听闻到了时辰,便先行去和慕容珺汇合,命太监好生伺候着皇后,随后赶去便是。
所以当王徽妍怀着忐忑的心情登车后,发现空无一人,以为他又临时改变了注意,舒服地趴在锦垫上,喃喃道:“狗男人,害我这般狼狈,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啊!”昨晚与今日的连续惊吓,使得她将脸埋在锦垫内,恍惚睡了过去。
慕容珺下车后看着睡意未消的她,低声打趣道:“你的样子,会让我浮想联翩。”
少女睨了她一眼,“你的样子,只会想让我远离!”
“今日为何将自己包裹的这般严实?”慕容珺颇有深意地看了眼她过于高的衣领,欲盖弥彰的感觉不要太明显。
王徽妍并不打算满足她那颗八卦的心,选择充耳不闻地欣赏着容府内的景致。
想着出来一日可算是解救了她。
慕容珺则想着门外停着的另一辆马车,心中有了成算。
见她被小丫鬟带走,随即探起身子问道:“男子若不举,可有药治?”想起并不好糊弄的三弟,又追问了一句:“无色无味最好。”
容九眯着眼,着迷地嗅着飘逸而出的西域香料,哂笑道:“你的裴郎终于被你给榨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