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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徽妍逐渐转醒,看着昏暗的帐内,再次闭上了眼睛。

脑海中出现她正在为慕容策清理伤口,她猛然转头看向身侧,竟然无人?

行罢,行踪不定的人,她也管不了那样多,困倦再次袭来,她翻了个身裹紧并不暖和的锦衾,打算重新入睡。

净房中传来隐约的水声,提醒着她狗男人还在殿内。

为何要熄灭灯盏去沐浴?

胸前没有束缚的感觉,使得她慌张地低头摸索着寝衣。

“我的小衣呢?”那是她针对战衣重新改良的啊!竟然脱她的衣服……

等等,他此时去盥洗,那不是?少女裹紧锦衾,靠在床榻上懊恼着自责:“让你烂好心,初夜难道就这般失去了,呜呜呜呜。”

慕容策又冲了一个冷水澡,这才平复了躁动的身体。

他掀开帷帐,就听到她在啜泣。

赶忙上榻坐在她身前,紧张的询道:“可是哪里疼?”

王徽妍一听,更加确凿了证据。

那里疼!!!

她虽然并未觉得那里疼,可是现实摆在这里,含泪抬起头委屈地说了句:“容大夫说我不能受孕,你……怎么能这样,我要怀孕了怎么办?孩子又不能生下来,那也是一条小生命,我怎么对得起列祖列宗。”她哭的好大声。

慕容策气笑了,真是百口莫辩。

“你别乱想,朕并未对你做什么。”窦娥都没他冤,外头此时就应该下起鹅毛大雪证明他的清白。

她不信,抽抽噎噎地质问:“那为何我的小衣不见了,你做了还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