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你!命他们去道政坊容府。”少女跻坐后,打量着对面的男人,见他头上依旧是那枚带流苏的簪子,笑道:“表哥你总戴一枚簪子,就不腻么?一转眼都三载了,早就不流行了。回来我再送你更好的。”
郑行俭转头交代驾车小厮,随后笑笑:“公务繁忙,来不及想这些穿戴上的事。”
他担忧地问道:“方才那人你认识?”
王徽妍双手支着头,打量着他,“我说你怎得好心来接我,原来是在抓猎物?”她嘶了一声,“不认识,这人我总觉得很奇怪,他像是识得我,说了一些有的没的。”现在想想更加的后怕!
郑行俭见她如此聪慧,只得进一步问道:“他说了什么?”
少女将方才的话说了一遍,“不过我都没回应,也许这是巧合?”
“这件事,你不必再想。容府是何处,陛下可知?”
王徽妍只得说了实话,“长公主为我找了一个名医,我去泡药浴。”
郑行俭为她斟茶,猛然抬头看向她,“你哪里不舒服?”
“寒……症。”她假装饮茶,不愿再说。
郑行俭顿了顿,还是问了句:“陛下知道么?”
“为何不让太医为你诊治?”
王徽妍摇摇头,“许是容大夫医术更加高超。”见他一脸担忧,赶忙安抚:“哎呀我无事,今日还曾尝试骑马呢。”本想向他炫耀,可是想到后来的事,她嘴角渐渐回落,捋了捋耳边的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