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这次真的是我错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么多年了，我没想过你竟是这样的人！”

“你听我解释……”

“这还有什么好解释的！你欺骗了我！”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老夫老妻大型虐心分手现场，实际上……

郑教授把一沓论文刷地甩到了张副教授脸上，气得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都在发抖。

“老张，我从本科的时候就跟你一起做项目了，一直到现在，我有哪里对不起你？你没有灵感的时候我给你出主意，你数据整理的烂也是我重新调整的，甚至你的学生有一半也是我带的。你干了些什么？”

郑教授的手指都要戳到老张脸上。

“你骗我把名字署在了一片抄来的论文上！”

“对不起，老郑，我只是太想跟你一样成功了。我以前就知道，我脑子不如你聪明……”

“这不是抄袭的理由！”

“我明白，我明白。”

“我不会再跟你合作了。”郑教授说：“你也不再是我朋友了，保重吧。”

张副教授愣愣地看着多年好友离去的背影，终于明白，友谊的巨轮沉了。

他原地踱步许久，痛下决心，打出了一个电话。

“喂，我要举报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