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大爷。”我气急败坏的把抱枕砸过去。
盛楠一侧身闪过抱枕,手撑着头妩媚的侧卧在床边,挑衅的说“我替我二大爷谢谢你!”
“你…你…”我气的什么话多说不出来,怏怏的拿起手机给沈奇打电话。
跟盛楠斗嘴绝对是不明智的选择,这丫头片子牙尖嘴利更甚于我。我在她的世界里不过是一只温顺的小猫咪,偶尔造次她一瞪眼我就的消停,但是在我的世界里却是截然相反的定位,他就是一半数半醒的母豹子,她一张嘴我只有闭嘴的份。不过盛楠常说“骂你是看的起你,你还不感恩戴德的受着。”也只有跟我盛楠才会露出这么强悍的语言天赋,在外人面前这就是一个标准的冷美人,看一眼冻一层冰碴…
“喂”沈奇试探着应声。
“我是张墨白”
“你手机怎么会在我帽子里?你什么时候放进去的?我刚才感觉到震动还以为是错觉。”
“我妈妈叫我回屋的时候放的。”
“那…那你都听到了?”
“恩,听到了。”
“墨白我…”
“明天放学把手机还我。”聪明如沈奇,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可是为什么我完全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说,我是怎么看待这个问题的,矛盾,矛盾的潜意识。
“放学?墨白你…”
我挂断电话,再说下去我完全不知道怎么回答沈奇即将脱口而出的问题。
“张墨白,你就阳奉阴违吧,你就敷衍干妈吧,你就等着悲伤逆流成河吧,你就挣命吧!”盛楠一口气说除了我所有害怕的东西,虽然她没直接阻止我或者干预我什么,但是这招以结果搏动机的战略直接摧毁了我的心理防线,这和我还是阮违女朋友的时候那句干妈说有异曲同工之妙,也是盛楠的惯用伎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