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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妈都没打过我…”

“是,我确实没资格…”我笑。

说到底,就是没资格?!

回班级收拾东西的时候,忽然觉得挺悲壮的,我假装文艺的含着泪走过每一寸我熟悉的地方,妄想记清每一个人的脸,当走到我座位的时候,看着孙谦空空荡荡的桌子,忽然有点舍不得,舍不得这个班级。

只有逃离一个地方的时候,才明白多少嫌弃和想逃离都会在你即将踏出的那一刻变成一种牵绊缠绕所有眷恋。

滴滴答答的泪,落在桌子上,模糊了我山水画的桌布,这张桌子我该送给谁?这些我精心书写的诗该与谁共勉。

“墨白…”孙谦跑到座位上,我的眼泪又不经意的滑下来,像是一种哀悼…

看着孙谦我不知道怎么反应,我想说我有多委屈,但是我什么都说不出来,像是一个哑巴。

“墨白,你打算怎么办?”孙谦问。

我缓缓的摇摇头,很想扑到他身上痛快的哭一场,只要我伤心的时候孙谦在,我就止不住的想依赖他,不分所以然的依赖他。

“阿姨,知道了吗?”

我还是摇头。

“那,盛楠那,真的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吗?你到底干什么了?怎么会严重到开除?还是校长公告?”

第49章 离开到来,辗转一段年华

见我不说话,孙谦也低头不说话,我离开班级的时候冷静的看着宗梦,这个和我安然的度过无数个朝夕的女孩,这个让我想发自肺腑的想对她好的女孩,从今以后,除了盛楠,我不知道自己还敢不敢拍着胸脯说谁是我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