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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坐这里吗?”这句话是那个男的坐下以后说的,我那时一直在思考那是一句询问他人态度的话,还是单纯是为了证明他不是哑巴!

慕词没说话,还是目光飘渺的看着远方,辨不清焦距,慕词说这眼神看着深邃迷茫是一种开放式的诱惑,她的理论总是听得我云里雾里。

接着那男的坐在无聊就拿出烟盒问“你抽烟吗?”见慕词不理他,他就点燃了一支烟吸一口烟,在看着慕词咬一会打火机,这个循环不知道过了多久,蹦的一声打破了原本虚迷的酒吧氛围,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在慕词坐的那个角落。

原来是那个猥琐男把打火机咬爆了,只见他左手拿着烟,右手握着那打火机的残骸,目光呆滞,张着嘴,还不停地往下滴答血,慕词也是张着嘴等着眼睛一脸木讷,开始有稀落的笑声,随后爆发了更猛烈的笑声,我和孙谦也开始大笑,稀稀拉拉的说不出一句话,慕词反应过来的第一个动作也让我们至今都怀念着,她优雅的从纸巾盒里抽出一张纸翻着白眼塞进那男的的嘴里,然后嫌弃的回头看看他,把他手里的眼按灭在烟灰缸里,我和孙谦更笑的昏天暗地的。

“说什么那,忘了,立马给我忘了,非得记着这种事埋汰我吗?成心是不是?”慕词两手掐腰,一幅泼妇骂街的架势。

第60章 老树的蓝山与欧蕾

离开这所小城,客车上短暂的来回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突然觉得以前认为重要的事情现在变得一文不值,而以前不屑一顾的情感贯穿了现在平凡的喜怒哀乐,不知道怎么去感慨生命的奇特,也不知道怎样去回忆记忆中模糊的脸庞,总之泪眼婆娑…

转学后的老师挺开放的,不像第一个班主任对我有很高的期许,刻板的老夫子思想,这个更像是一个游戏人生的职工,拿钱做事,有时候恪尽职守未必能事半功倍…

接着除了付出了惨痛的金钱代价,我的假期生活就开始了。

在见到沈奇那时我正在跟慕词一起挑选送给孙谦的生日礼物,嫣儿挽着他的手臂,我难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墨白。”沈奇拿开嫣儿的手臂,声音听起来还

挺哀怨的。

我的声音说不出什么只是微微一笑,拉着慕词走开。沈奇跑过来拉住我的手臂“墨白,我们该谈谈…”

我回过头,嫣儿正站在不远处跺脚,我鄙夷的看着沈奇,这个口口声声说爱我,却被嫣儿挽着手逛女人街的人,感觉滑稽的和卓别林有一拼。

“嫣儿在等你那,拉拉扯扯的干什么?”我甩开手臂,慕词在一边什么也不说只是看着嫣儿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