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以一个极其华丽的后仰姿态深深的和大地母亲拥抱,那深情在一声闷响中体现的淋漓尽致,我优雅的走下台阶,看着吃痛躺在小区门口的孙谦,一脸怜惜。
“哎呀…谦儿,你怎么不小心一点那?走路怎么不注意脚下那?那么大眼睛敢情是摆设,这么明显的台阶看不到,你瞎啊!”我指着他的两个眼睛那叫一春风得意。
“张墨白你…”孙谦指着我咬牙切齿的。
我向后缩缩头,嘴角上扬“行,行,就算你视力不好,这条路走了多少遍,是只猪也该认路了吧…”我看着他天真无邪的眨眼睛,人畜无害的样子楚楚可怜的。
“且,张墨白你就是活生生的毒蝎子,我生动的上演
了一幕农夫与蛇的经典话剧,事实证明像你这种毒妇就不该可怜你…”孙谦不屑的瞪我。揉揉他的腰肢,呲牙咧嘴的。
我心想,也挺可怜的了,见好就收吧!
“你还不想起来了那?”我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那种油然而生的成就感给我感动的热泪盈眶的,远处看估计我都在发光。
孙谦不高兴的伸出手。
“你干嘛?”我退后一步不安的问。
“什么干嘛?张墨白你还有没有点同情心啊,你不拉我起来吗?我是病号,病号知道吗?”孙谦不待见的翻白眼。
“且,还病号!你以为你林黛玉,从天而降都砸不死人,弱不禁风的!”我不理他转身往前走。
“张墨白你没良心…”孙谦无所不用其极的开始打心理战。
“是,你有良心,有也是狼子野心…”我随口反击。
孙谦把我的应变能力锻炼到了一种出神入化的境界,每次面对他声势猛烈的人身攻击,我都能淡定自如的展现出我独特的语言天赋反唇相讥,接着引发下一轮更为猛烈的战乱,每当我们吐沫横飞的吵嘴架的时候,我都能体会到当年诸葛先生舌战群儒的慷慨悲壮,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