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慕词无意间跟张墨白说“宝贝儿,我喜欢你妈妈,要是我妈妈像你妈妈一样,我怎么也不至于像现在一样。”
张墨白不说话,在她的心中早就开始翻江倒海,以至于什么话都说不出口,那种被父母捧在手心的孩子,说出来什么话都像是无病呻吟的嘲讽吧。
想着想着,慕词猛烈地摇摇头,总是能通过微不足道的小事想到那些以为被遗忘被自己尘封已久的伤心片
段。
慕词知道自己是个骗子,欺骗别人的笑脸,只有在自己心痛的找不着背的时候才天真烂漫的让人嫌弃。
她把注意力的转移会自己的晚餐上。想着下节课是让她怦然心动的解剖学,慕词突然觉得高兴一点,她要有兴致的用筷子的棱角切割盘子中的豆沙包,嘴角噙着一个邪佞的笑,显然是把豆沙包当成了试验用的小白鼠。
解剖学是慕词最喜欢的课程,道理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就是因为那个有魅力的男老师,现在在大学,慕词所有的兴趣都局限于调戏漂亮的男老师这件大逆不道的事情上,也算是拯救了慕词即将崩溃的灵魂。疗以慰藉。
切着切着,慕词突然觉得什么都洗在阻隔他的筷子。结果她拿进一看,一下子就和吃了枪药一般大喊“靠。”
原本还有热闹的食堂瞬间鸦雀无声,都疑惑的看着他,不敢出大气。慕词拍桌子站起来扯出豆沙包中的塑料布,气愤的说“这是给我们加菜啊。”
当然,于此同时慕词心中还是有一点小庆幸的,还好
这个豆沙包一口没动,不然不恶心的把一天吃的饭都吐出来,那又便宜了这个坑娘的学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