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一定会,即使以后你不愿意跟我过,我也强拉着你一起过。:孙谦轻笑着手指拂过我的脸颊,眼睛完成一轮皓月。逗得我笑的很幸福。
孙谦说这次丽江的旅行像是度蜜月,我说,度蜜月岂不是他便宜你了。
孙谦说,我们结婚的时候去西藏吧。我点点头,跟他说,如果我爬不动你要背我。
孙谦不待见的瞪我,我抓起他的手臂咬了一口他愤怒的说“从明天起我不要叫孙谦了,我要叫张墨白。”
“为什么?”我不解的问。
“因为那样我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欺负你,还能咬你。”孙谦转过头不理我,我屁颠屁颠的跟着他扯他衣角。
很多时候,我也能给孙谦气的恨不得找个垃圾桶给我塞进去,盖上盖,然后在锁上锁。一般这种时候,孙谦就会走的很快,刻意跟我保持距离,用他的话说就是,珍爱生命远离墨白。
而这种时候,我就发挥了我狗皮膏药的天然无公害属性,跟在他身后拉他衣角,或者是牵他的手,孙谦都会特不待见的把手挪到一边,不让我碰他,我一来气,就站在原地不动,差不多走个五六步,孙谦看我不动了,他就站在那等我。我还是不动,他就会跟我说话。
孙谦总是一副委屈的样子说。张墨白你快点过来,别走丢了。我还是不理他,孙谦就会接着说,我不生你气了,你过来吧。我就是一动不动,僵持一下,孙谦就死命的瞪我一眼,
气冲冲的走到我面前,牵起我的手拉我走。这个时候我就看着他笑,孙谦憋不住也就笑了。孙谦总是说就是因为他太惯着我,才会让我这么无法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