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话,刘氏面上一惊,忙压下心底讶异,应了下来。
临走前才拉着良宵的手,语重心长道:“老三,你果真是与以往不同了。”
良宵笑而不语。
待回了将军府,小满已经找了一沓书本放在桌案上,皆是说外疆之事,衣食住行样样囊括在内。
她也不耽误,随便吃了几个饼子便一一翻阅起来,不知不觉间,窗外月儿高挂,一天没见到娇妻的大将军也焦灼了心神。
在院外踱步良久,终是耐不住心思,进了小书房。
见她如此认真,本也不想打搅,然瞧见那些书本时,又后悔自己怎的没早些进来。
甚至他走到了她身侧,都没有半点反应。
“遥遥,”宇文寂将良宵面前的书本抽开,“别看了,此事自有我处理。”
良宵被吓了一跳,抬头嗔怪的瞥了他一眼,不由得嘟囔两句:“外疆有许多特别的风俗习惯,说不定有什么秘术控制烈马呢?”
“外疆人也是人,哪来这么多玄乎。”说罢,他将那一沓书本全挪开,背倚着桌角,怜爱的抚过娇妻忧虑的面容,“是不是听到什么了?”
“哪有!”良宵不自然的别开脸,“我就是想给将军分忧解难。”
说到分忧,倒不如将这身子骨锻炼锻炼。虽这么想着,他嘴上倒是什么也没说,只绕到椅子后,微躬身环住心娇娇。
良宵怕痒这个毛病又犯了。
她不舒服的动腾了下,将头侧开,怕他不悦,说起另一事转移注意力,“我们过两日就搬去合欢居吧?”
宇文寂嘴唇擦着她软白的耳垂反问:“遥竺院住得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