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将军你在哪?”几乎是她话音刚落,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她惊魂未定的抬头往门口看去。
一身朝服的大将军疾步过来,瞧清厅堂内的情形,手中的象牙笏啪地落地,他的心娇娇醒了,竟是在这样的乱像里。
怎么会?
“宵宵?”他蹲身将人拥入怀里,“别怕别怕,是我来迟了,宵宵别怕。”
“将军,我,我杀人了……怎么办我杀人了,胡氏她——”
宇文寂拍着她后背,将人纳进怀里紧贴着胸膛,“别怕,万事有我,是我不好,叫你一个人,别怕,一切有我在。”
分明是平平常常的一个中午,谁也没想到竟会发生这样的惊人心魄的大事。
尾随其后的老黑迅速带人进屋,将人拖走。
宇文寂则抱着受惊的小娇妻出去,去到院子里桂树下,有微风吹过,有花香袭来,有暖融融的日光落下,空气是清新的。
“良宵,良宵,看着我,别怕,别再想,”
良宵怔怔的抬头,透过朦胧泪眼瞧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微微颤抖的双手被他握在掌心,她努力深吸一口气。
多日未动腾的身子此刻疲软下来,她努力挥去方才一幕,眼泪还是掉个不停,最后哭晕在宇文寂怀里。
胡氏被逼疯了,在良美被迫跟着誉王落罪那时便疯了,她乔装打扮,不择手段的混进将军府,到了遥竺院又拿出西域秘药炼制的香,迷晕院子外打扫的下人。
到底是没能叫她得逞。
而良宵那一剪子刺过去,也没要了她的命。
才将大病初愈的小可怜啊,在床榻上躺了十几天,手上能有多大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