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任由着她打量他，好奇的凝望着他。

清池莫名的被颜乐的目光看得心慌，他强掩自己的慌张，自己的——羞怯，故作自然的说：“夫人说得是，属下打扮了一番才去，您放心，外人不会看出我是男子。”

颜乐敏锐的感觉到清池的一个极为细微的变化。

她看着他，声音很是平静的说：“你变紧张了，而且是在对我变紧张，为什么？”她微蹙着眉，看着清池，不解他的变化为什么那么大。

清池的心一滞，他回答不上她的话。

他也是在她说之后才知道自己对着她真的变得好紧张。

不知道为什么，心跳变得好奇怪，一会停顿，一会狂跳。

自己的气息也变得浑乱，全然没有一点儿平日里的稳重和悠然。

他默然。

穆凌绎却开口了。

“都退下，守着柳释衣，让他觉得他已经死了。”

他声音对着他们，是如常的冷漠平静，但在两人转身退下之时，他意味深长的看了清池一眼。

他——懂得他为什么会变得紧张。

因为他对自己的颜儿有了爱慕之心。

虽然他可能还未发现他怀着这样的心思，但他确实已经动心了。

自己的颜儿太过迷人，太过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