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

穆凌绎的眉深深的蹙起，他的眼里是从未有过的认真。

他的语气变得很重，将颜乐不断的搂进自己的怀里。

颜乐不知道为什么，就想那样的看着他眼里的坚定，她的手抵在他的胸膛之上，注视着他，等着他的回答。

“颜儿。”

穆凌绎唤着她的名字，没了往日的痴迷和柔情，带着强调。

“我一直都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但你好像一直都不知道我永远不会介意你是什么样的人。”他莫名的觉得，爱得小心翼翼的不是自己，是自己的颜儿，她虽然一直说爱着自己，不会与自己分开，但在这样的相爱中，她总是给自己选择的机会，每每她对自己坦白，她就好像做好了离开的准备一样。

就好像自己一说不爱，她就会放手一样。

他真的害怕她这样的。

她明明说着不会放手，做不到放手，但依着自己对她越来越深的了解，她是个会果断放手的人。

穆凌绎想着，心里升起从未有过的紧张和害怕。

他收紧着环在她身后的手，重重的在她的注视之下，说出一句让颜乐，想都不敢想的话。

“如若，颜儿成魔了，那我会是那助纣为虐的人。”

盼夏和夏瑶在穆凌绎话落之后相视了一眼，她们不知道自家小姐和姑爷为何会用这些大逆不道的用语，但她们知道，她们家小小姐，是真的真的找到了一个最爱她的人了。

就算以后小小姐任性为之，她家姑爷也会舍命护到底的。

她们皆是女子，懂得女子才不会要自己爱的人评判什么公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