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佳氏两句话吓的乌苏氏直接闭了嘴,周嬷嬷得了令,直愣愣的站出来,把这些天的事儿一五一十的说了。
从最开始争那两根笋到之后几日处处争的那些针头线脑,就连丫鬟们对上时各自说了些什么,周嬷嬷都说的清清楚楚,不偏不倚的陈述事实。
瓜尔佳氏跟兆佳氏一起生活好多年了,自然知道她的手段,还算有些心理准备。
可乌苏氏进府没多久就怀孕生孩子了,一直都受到些优待,还从来没经历过这种事儿。
连丫鬟们说了什么这种细枝末节兆佳氏都知道的清清楚楚,乌苏氏不免有些胆寒。
“是妾身无礼,听下面人说厨房里有新鲜菜,想着六阿哥,才叫人去大厨房要的。
后来跟瓜尔佳姐姐也要,妾身想姐姐怎么还要跟一个孩子争一口吃的。
心里有些不舒服,才会言行无状,也放纵了下边儿的奴才。”
瓜尔佳氏掀起眼皮看了乌苏氏一眼,不慌不忙。
“妾身原本也没想要,不过是几根儿笋罢了,什么好东西?
只是妾身看不惯乌苏妹妹的行径。
这家里这么多口子吃饭,就六阿哥要吃不成?那咱们五阿哥不要?也没见乌苏妹妹打发人去问五阿哥啊?
也不问问还有谁要,直接就要拿去,啧,真是。”
瓜尔佳氏实在是个妙人儿,在一旁偷听的姝瑶都忍不住偷笑了。
她字字句句拉着弘眖,还阴阳怪气乌苏氏,就差直接说她眼皮子浅了。
难怪这人年轻时候还能和兆佳氏打擂台呢。
光是这张嘴皮子就厉害的跟什么似的,一点把柄都不落下,还听的人不舒服。
兆佳氏已经很习惯她俩各自的风格了,听她们说话时表情都没变一下。
直接宣布了这俩人都要抄经禁足到除夕之前,又特许了瓜尔佳氏可以见弘昌,就把灰头土脸的两个人打发走了。
“啊,我听着瓜尔佳侧福晋好像没说错什么话啊?怎么和乌苏侧福晋的惩罚一样啊。”
姝瑶不明白,她觉得瓜尔佳氏其实就是阴阳怪气了一点,好像并没有说错什么。
而且那事儿也不是她挑起的,怎么会跟乌苏氏的惩罚一样。
姝瑶是个好学的孩子,有问题她就问,好在兆佳氏也很乐意与她解答这种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