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导致这些日子里,五条悟、夏油杰、家入硝子一犯了错,想逃避惩罚都下意识喊“夜蛾校长”,试图讨好夜蛾正道。
“家入!硝子!你怎么又在抽烟!”夜蛾正道中气十足的声音在教室门口响起,“你桌子呢,怎么一地的灰?”
抽烟把桌子烧了?不至于吧?夜蛾正道也被这场景震惊住了。
手下仨学生,一个看书,一个装模作样趴另一个人身上跟着看书,一个翘着二郎腿抽烟。
可怕的是,二郎腿下一地灰,桌子还没了。
“噗嗤。”第一个被骂的不是自己,五条悟脑袋往夏油杰怀里一倒,笑出了声。
早在漏瑚撞上墙之后,夏油杰就已经把漏瑚收了回去,漏瑚也一时半会不准备出来陪玩了。
两人粘糊的动作,给夜蛾正道整无语了,不过他是个开明的成年人,不是咒术界高层那些老古板,对这俩每天腻歪在一起这件事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不过他也听说,五条家正在为未来的家主大人喜欢的是男人这件事焦头烂额。但是毕竟六眼和无下限不是什么父必定传子的术式,他们接受程度倒也不错。据说已经接受到在主支和分支挑选合适的家庭,准备培养下一代了。
咒术界高层就比较奇葩,一方面对五条悟喜欢男人注定断子绝孙这件事高兴地不行,一方面又死板的不得了觉得喜欢男人是什么大罪过一样。
开明的夜蛾正道在脑子里吐槽了一下难搞的高层,站到讲台上,一下子就发现了这个教室的不同。
我第三排的桌子呢?家入硝子怎么从她开始这排桌子都成灰了,墙上还有个黑色的山?
“谁画的?烧桌子作画?”夜蛾正道血压一瞬间都升高了不少,问题儿童们怎么还会产生新的问题的?
“不是我。”家入硝子已经乖乖把眼灭了,自觉拖了一个桌子,双手放在桌面上,一副乖巧的模样。
夏油杰没出声,在默默整理被五条悟蹭乱的领口。
“也不是我,我们哪里会玩火啊”五条悟说的那叫一个义正言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