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兰去了一栋呆过将近一个月的别墅,推开沉稳厚重的大门,毫不意外的看到了琴酒正坐在餐桌上等她。
精致的餐布上,插着两株鲜艳如血的红玫瑰,两杯色泽饱满的葡萄酒,恰到好处的搭配着香而不腻的餐食。
琴酒切割着七分熟的牛排,挑眉看向她,“今天的事结束了啊。”
毛利兰坐下,单刀直入的问道:“你都对宫野姐妹做过什么?”
不知为何,死去的宫野明美身上保留了一种孤注一掷的情感,徘徊在爱与恨之间的绝望。
而宫野志保对里世界人的深度惧怕,导致哪怕一丝气息都能惊动她脆弱的神经。
“不是我哦。”琴酒勾起唇笑了,笑意寒凉,“那是源于宫野家最深的罪孽,我只是让她们看到了自己身体里流淌的是怎样的血液。”
琴酒摇晃了下手里的液体,眸子透过酒杯沾染上了红色,“一个善良痴傻的渴望真爱,一个企图摆脱黑暗奔向纯白。”
毛利兰愣了下神,想到宫野明美说过的身世,“她们父母?”
宫野厚司与宫野艾莲娜,女子的讲述中只是一笔带过,比起面对爱恨交织的妹妹,她对父母可以说没带一点个人情感。
科学家的身份与罪孽……
“疯狂的科学家。”琴酒满意的点点头,像是肯定毛利兰的猜测,“她承受了父母和妹妹曾经在他人身上做下的实验。”
毛利兰愣了愣,她?宫野明美?那……“宫野志保?”
琴酒嘴角微微勾勒出了一个邪恶的弧度,“因为雷的背叛,那个人想我给她一个教训,有什么能比得上在最亲的人身上做实验呢?”
当然,一开始琴酒并没有让雪莉知道她动手的对象,如再寻常不过的那样,科学家愉悦的观赏着笼子里的实验对象。
宫野明美一死,琴酒就很是快乐的揭开了那对男女的身份,欣赏了她一瞬间崩溃的表情。
刀子不落在自己身上,那个女人可不知什么是后悔和痛苦。
毛利兰嗓子干哑,她没法评判琴酒的做法,失去人性的科学家很难对别人感同身受。
“那人没反对?”毛利兰问起另一个问题。
她没猜错的话,堪称世纪天才的宫野夫妇应该是在组织里做出了卓越贡献的人物,黑衣组织的首领能答应放弃他们?
琴酒不屑的反问,“我做事之前像是会通知人的吗?”
不像,毛利兰扯了扯嘴皮子,强盗逻辑吗?先下手为强,在组织发现之后,宫野夫妇恐怕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吧。
这人难倒就凭着一身狂傲混到现在,没被黑衣组织整死?居然还依旧身处高层。
“因为那人知道我对这类实验可是见一个毁一个,被我逮到,算他们隐藏不周。”琴酒无所谓的道。
好嚣张,毛利兰不禁升起一种油然而生的佩服,她什么时候能混到这种地步啊……
“宫野一家吗?”毛利兰握紧了拳,内心在狂跳,一种开始接近真实的预感冲击着她。
有着惊人实验的黑衣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