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酸秀才是他变的,果然他不捉弄人就不得好过,“你要这个做什么?你也喜欢带花簪?”我讽刺道。
他想了想,“哦,我原是想要送给倚香居的白牡丹,忘了。”
“什么白牡丹?什么倚香居?”我好奇了。
“倚香居,你没听说过吗?就是青楼,白牡丹是那里的花魁。”
什么?你他娘的没搞错吧,把我的东西送给青楼花魁?没想到年纪不大变得这么坏……!
我狂躁了,拿起小金笛朝他的头顶上狠狠砸去,“你疯了吗?什么东西都可以乱送给那种地方?”我可是天上有地上无的灵珠仙子!
他一把接过金笛,瞧了瞧,也悠悠在潭中清洗了一番,大概自己也泡够了,忽的从水中一冲而起,跳到岸边,他的衣服跟着也飘了上来,套在了他的身上,却是浑身湿淋淋的。
接着,他闭目将周身燃起一层红色的光晕,像火焰一样,等到光芒收尽,他身上的衣服即已干透,平整如新,而且色彩比先前更艳丽。
我倒忘了,他是属火的,这真是我见过的最方便最迅捷的洗衣晾衣法了。
“那白牡丹是个花精,租住在倚香居的顶楼,专门帮人刺探消息,黑寡妇蜘蛛就是他告诉我的。”他说。
“我不管,我的东西绝不可以这样乱送她人。”心里莫名有点难受,这花簪是小白龙送给我的,而他竟然差点送给了什么花精,还住在什么什么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