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听他那得意的声调,果然长得妖冶的男人,就喜欢臭美。
头发梳整理齐后,我对眼皮底下那红殷殷的长袍面料分外好奇,那袍子像丝般柔滑,反射着暗暗的光彩,却又带着隐隐约约的路纹,难怪看起来很华丽,却又不十分张扬。
“这是什么面料?”我说着,摸了摸他肩头上的衣服。
“你干什么?”他问着,“刚才是谁说自己是女孩,羞于看我当面脱衣服,结果呢?不仅全程看完我洗澡,现在还在我身上乱摸?”他站起来,转过身直视着我,振振有词。
我后悔了,刚才他的后脑勺对着我的时候,怎么不狠狠拍一掌,让他去死!省得这么邪恶!
他抬眼又看见我头上的簪子,伸出手,“给我。”
“什么?”
“那簪子是我的,还给我。”他蛮不讲理。
“休想,”我断然拒绝,“你若还想把我的簪子送给什么白牡丹,我把那白牡丹花也做成簪子。”我也放恶语气。
怕他来抢夺,我抬脚准备飞走,还未等我双脚离地,忽然从空中急冲下来一只鸟儿,在我头上盘旋了一圈,霎那间叼住我发上的花簪,直向空中飞去。
这是个什么情况?难道是红孩儿施的法术?
“红孩儿,你这卑鄙小人,把簪子还给我。”我骂道。
红孩儿却在看到鸟儿飞起的那一刻,就跳了起来,“找死!”他喝了一声,随手一颗小石子向那鸟儿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