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那不是又得准备银两?眼见探不出下文,我和惠岸起身告辞。
不知道两个妖怪更详细的计划,我感到可惜。
惠岸却不失望,他认为,既然知道了地点和大致的时间就好办得多,他为地上的花精以这种方式得到消息感到新奇,因为神通的观音姐姐通常是用手掐指算出来的,简单却好像没什么乐趣。
这种打探消息的伎俩,我认为我也可以办到的。我用香味引来一些鸟,探寻蛇妖的讯息,结果一无所获,一来路途遥远,它们的消息也是一传十,十传百的道听途说,二来它们根本就不敢靠近蛇,方圆几丈就会把它们一口吞了。
回去后,我还是没能逃脱受罚,按照惠岸的要求修炼功课,只是连累了雪豹托托,他长得越来越水灵,机警,不仅嗅觉,听觉极佳,眼睛的敏锐性也相当强。
惠岸对雪豹也甚是喜欢,但训练起它来从不手下留情。
待完成惠岸所交待的任务后,已是深夜了。错过了最佳时间,我一点睡意也没有。
惠岸应该也累了,尽管我从未见他表现出一丝倦容,——这让我经常怀疑他例行不动的坐禅实则是不是在补瞌睡。
我躺在长长的枝头上,望着透过层层树叶缝隙里的天空,又开始想念起遥远的家。
整个郊外的树林都是黑漆漆的,看不到一丝光亮。
惠岸的帐篷就在树下,也听不到什么动静,想必已是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