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摊的时候,我在一旁哈哈大笑,惠岸没说什么,脸色却有点难看,我知道我这做“托”的,在他眼里看来是欺世骗人。
客栈我们住下了,并且在我的强烈要求下,还包了两个最上等的单间。后来我才知道,惠岸这几天要单独行动,他同意包这么好的上等单间是希望我住得舒适,不会到处乱跑。
听说要各自行动,我一下就像打了鸡血似的兴奋不已,也不知道惠岸要在这里呆多久,我得好好筹划一下我独自逍遥的日子,游玩游玩,轻松轻松。
我回忆着我在读书籍的古典故事里,最想见识的是什么地方,皇宫?貌似太遥远,不切实际;青楼,已经见识过了,也没什么意思;那剩下的,……应该是赌坊吧。
惠岸付了帐后就急急地出门了。
我紧随其后,见他远去,“老板!”我拍了拍掌柜的桌子,“这里可是有赌坊没有?”
“有的有的,那街巷口就有家最大的赌坊,叫做‘逍遥乐’。”
“哈哈,哈哈……逍遥乐?我喜欢。”我大笑着,用低沉的声音表示。
“逍遥乐”这名字也很对我的心,我的胃口。
“怎么,姑娘……这是要去赌钱?”掌柜见我一秀气小姑娘,狐疑。
“怎么,不行吗?”我财大气粗地把腰间拍了拍,其实,什么也没有,银子都在惠岸那里。
“不是,不是,”掌柜点头哈腰道,“只是,在赌坊赌钱,若是赢了都好说,若是输了,那赌坊的伙计可是挺恶的。”原来他怕我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