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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惠岸的坚持下,我们还是付了三十两真纹银,那是我从皇宫的赏赐中偷偷留存下来的。

我们悄悄尾随老人来到他们家,果然是老小三人,老人将骗来的银子养小防老。

对于凡人来说,神仙又能指望多少呢?不如把银子当作帮助的一种贮存,关键时刻更有用。

惠岸在这场打赌中输了,虽然表面上他风平浪静,但明显掩饰不住一丝落寞和颓废。

他自己飞到一个清静的地方去打坐静思,但是这次时间并不长,因为他很快就想明白了,虽然他的帮助在人间不算多不算及时,但至少在为人们减少痛苦。

然后,他又意识到另外的问题,在与我打赌之初,他就已经开始计较得失,他怀疑是受我的影响,所以匪夷所思的看着我。

我想他迫在眉睫的修行就是逾越我的误导,不被我的思想所左右。

其实,我又何尝不受他的理论熏陶?否则面对红锦的选择,我不会这般泰然吧。

谁对谁错,尚无定论。

但是,输了总归是输了,按约定他背了二十遍遍心经,并且要答应我一个不太过份的要求。

我好像从他那里没有想要的什么,惠岸心无杂念且太清廉,我想要学或请教的,他都会力所能及告诉我,一时半会儿我真无所求。

思来想去希望让他在这环境内变出我在二十一世纪的家来。他没见识过,任我怎么描绘,也无法变成我想要的样子。

奇怪,上次路遇东日国的两个小妖,我分明在幻境中看到了我的家。惠岸说那是瞳术营造的幻境,通过眼睛控制对方大脑,让对方的眼里出现自己想要的画面,但施术的人不一定知道看到了什么。

他说想要了解对方的意图,还有一种就是元神脱壳术,让自己的元神侵入对方的身体,探知对方的神识,甚至可以控制对方,但是对于施术的人却比较危险,因为身体失去元神控制而成为一具空壳,很容易受到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