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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说灵珠仙子,他们均是讶然,“久仰,久仰,我等老朽能若沾得灵珠仙子一点仙气,就又能多活上百年了。”

我微笑还礼,心里却颇感遗憾,这些人苍老如此,恐怕难得有什么共同语言了,也不知道那两位姑娘能否说得上话。

果然,惠岸一坐上来,就是和他们谈经论佛。

我无话可说,在那里坐着也无趣,站着也无聊。

他们谈兴很浓,谈着谈着,似乎又觉不够高雅,邀梅姑唱歌,请桃姑跳舞,两位女子倒是落落大方,也不推辞,款款助兴,音乐声声中,却也颇有几分情趣。

我原本对歌舞并不抵触,但这所唱之歌,跳之舞皆是古色古香,缓缓徐来,就惹得我只想昏昏欲睡,广众之下又不敢明目张胆地打呵欠,不得不硬撑着眼皮陪着他们,最后终于一派索然的盯着惠岸,他这次会友何时完毕?

大概是见我没精打采,桃姑,梅姑极力邀请我也歌舞一曲,我摇头摆手,说我素听奇词异曲惯了,这古典范儿可不是我的菜。

又陪坐了一阵,倦意一阵阵袭来,而且在不紧不慢的说笑和歌舞声中越来越浓。

什么是难受?什么是无聊?当你陪着一帮人谈着无关痛痒的话题,而你眼皮打架,完全插不上话,还得笑脸相迎,那是真的无聊,难受堪比受刑。

惠岸终于看出我的苦闷,“灵珠,这几日你劳苦奔波,若是累了,就去靠在枝头上歇息吧,不必陪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