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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找人从来都只为一件事,”其中一个说。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们别说,”我大叫着,“也别找我,不管你们为了谁,为了什么事!”

“哥哥,她又说她不知道。”那白袍人很无奈。

“哎呀,只能说明她,真是笨,笨到一个到家了!”黑袍人好像开始感觉无聊,“不过,”他语气峰回路转,“不知者不为罪,这种人可以当我们没来过。”

呃?这是个什么意思?也就是说,不索命了??

我原本捂着眼睛的手,这时也忍不住将两指张开一条缝隙,眯眼瞧着他们。

那白无常竟然用两手捋着长长的红舌头玩,好像是个很有趣的东西。

见他们不逼命了,我胆子大了些,指着他们的长舌头问:“你们那舌头不长在嘴里,怎么从胸腔前跳出来?”

“长在嘴里怎么跟你说话?你又太笨了吧?”白无常蔑视地说。

“没错,她的确笨的出奇。”黑无常非常赞同,接着又对白无常说:“弟弟,你说我们要不要打开她的脑袋看看,她的脑袋是不是木头做的?”

晕,我没事怎么会惹上这两个的?

“不用,不用,”我赶紧摆手,“你们神通广大,说是什么做的就是什么做的吧,我毫无异议。”不管怎样,笨蛋也比死了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