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哇,原来是你们。”我这气得,不打一处来,我t怎么着了这两个无赖的道!
不加思索,我指着红孩儿大骂:“红孩儿,你个死笨蛋,死妖孽,死丑八怪,我就知道你不会消停,这些都是你搞得鬼,对不对?那晚的笛声分明就是你吹的,对不对?”
红孩儿开始听我骂他,又是怒眼圆睁,后面听到我的问话,毫不否认:“没错。那笛子是我吹的,如何?我原是要将你引出来,他们只是一时兴起想逗你玩玩,没想到你那么狠毒,竟还想害死我,白辜负我一片好心。”
我明白了,当他听到我说让黑白无常索他的命时,便一气之下用笛子招引他们回去了。
“什么一片好心?”我没明白。逗我玩呢?还一片好心?
他狠狠瞪了我一眼,没回答。
“可是……可是惠岸怎么没听到笛音呢?”我又不解地问,以惠岸的法力,像他吹的笛音,也应该听到的呀,不可能只有我听得见。
从红孩儿的眼神,我很快就看到了藐视。
也真是,上次访白牡丹,他不是明明白白告诉我有“离音术”吗?可以将声音与外界隔离起来,他们想引开我,自然会想办法对惠岸的帐篷施术。
这回是我藐视他了,卑鄙小人一个!
我又细细想着来的时候,如果说黑白无常是假的,那么后面的一切也都是假的了?那我在胡同里面看到的那个满目苍夷的红孩儿鬼魂俨然是他自个儿装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