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看看惠岸,又不得不勉强自己坐好,这么反反复复迷糊了几次,最后,索性,不管了,倒地吧!唉,凉凉地,不过还真是舒服啊,睡着到底还是比坐着好惬意!
“灵珠,灵珠。”不知过了多久,旁边有人推耸着我的肩膀。
“干嘛?”我迷迷糊糊应道。
“蛇妖来了,准备吃你呢。”
“蛇妖?!”我一下子惊醒,跳着站了起来。
看见惠岸清澈的眸子正浅浅含笑望着我,“你还真有本事,坐禅也可以睡着?”
原来一场虚惊,我捂着嘴又打了个哈欠,“你才本事呢,连坐禅也可以不睡。你是不是人啊?哦,对了,你不是人,你是神!”
惠岸在这种小口角上从来就没占到过便宜,所以他也从不计较。
“我们今天又去哪儿啊?”我懒洋洋地问。
“自然是去找那两个蛇妖。”
“你知道他们住在哪儿?”
“嗯,她们在柳塘镇东头开了个白氏药馆。”惠岸看来昨天下午并未白跑。
药馆?如果她们执意取唐僧肉,看来治病并不妨碍杀生的。治病和杀生原本就是相关连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