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蓦地睁大眼睛,虽说惠岸心如止水,连小青都引诱不了他,但我毕竟是个妙龄少女,也算个淑女吧,他是个花样美男啊,还是个君子般的美男,男女授受不亲,……这个,总是不妥,我满脸通红,“你换衣服,怎么没跟我说一声?”
他看出我的羞怯,好像被我的怀疑弄得十分窘迫,“你适才昏迷,我用了移花接木之术。”他澄清。
“怎么移花接木?”我不敢看他了,望着天花板问。
“呃,,就是先将你的身体变成枯木,然后再更换。”他好像不善于解释这类事,有点结结巴巴,不知道是不是解释本身就多余,或者我逼问得紧,我转头看着他的时候,他脸上竟有抹微微的红。
移花接木之术?那就是说类似于“障眼法”了,他看到的接触到得只是一根老掉皮的木头而已,我心里舒坦了一些。
然后,我发现他脸上淡淡的晕红时,不禁死死盯着他,“咦,惠岸。”
他正自走神,没料到我会突然叫他,愕然瞅向我。
“你脸红了哦,你……也会脸红?也会害羞??”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更直愣愣地盯着他,感到不可思议!
他怔了一怔,面上即刻罩上一层寒霜,“灵珠,刚才还晕得不知死活,现在恢复地不错,竟能观察入微了,好,”他点点头,“可见全好了,马上起来!把寒凝剑的剑法练十遍,经文和口诀背二十遍,我昨天教你的应敌技巧一字不漏给我叙述出来,还有,将雪豹托托也一起叫出来练习,错一点就加十遍,还有,跟我一起坐禅的作息规律不变。”说罢,起身扭头就走。
我说错什么了,这么快翻脸,简直比翻书还快!心里犹是忿忿不平,你那,不是害羞是什么?小肚鸡肠之人!
虽说身体逼出了毒素,确实灵活许多,但用手臂撑着试试起身,还是陪感无力,“不行,不行,我还病着呢,还是个病人啊!你是不是人?”
他回头的眼光加了一抹严厉,我有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