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着脑袋,不知道是刚才受石子所袭,还是被那道身影所惑,看起来有些头痛。
“算了,别想了。”我柔声劝。
对他来说,该来时挡不住,该去时也留不下。但对于我,想忘的却忘不了。
看着他那张俊俏又苦恼的脸,“你经常做梦,梦见一些奇怪的人和事吗?探寻他们很重要?”我问。
“我不知道,没有什么会留下来,我不知道究竟梦见过什么,只是在醒来的那一刹那,总会想,怎么又梦到这些?再想记起,就是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留下。”他道。
“那道身影?”
“很熟悉,”他还试图回忆,“就是你站在这儿的那个瞬间,忽然就出现在了我的脑子里。”
“算了,”我叹息,“其实,也不重要了。”
我看着他,与其在虚幻中苦苦追寻,还不如脚踏实地,在现实中快乐过好每一天。
“我好像遗落了很重要东西,但我不知道是什么。”他苦恼,轻言细语对自己说。
“你会想起来的。”我安慰道。毕竟这一世的时间有那么长。
他茫然不觉地,又摸了摸脑袋。
“你伤得哪儿了?如果头还痛,我送你去校医务室瞧瞧?”
“不必,我讨厌那儿的药水味,”他固执地皱眉,接着又像醒过来一般,问:“我梦境的事,你怎么知道得好像挺清楚,是李惠岸告诉你的?这好像不是他这位老师的职责所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