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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公子应是不应?”

应,是不应。

一霎的痴迷,周晏西目光灼灼落到怀里,看着江繁绿如妖似魅,又恶狠狠锢紧她,想着要把自个儿心魄都贡献出去:“应,怎么不应?小爷都应,都应了。”

求之不得,痛不欲生。求之既得,狂喜狂欢。

周晏西似是早忍不住了,一只大手急切又粗鲁地捏起江繁绿下颌。江繁绿略吃痛,刚嘤咛一声,红唇又被堵住。

接着深陷一场暴风肆虐。

本来唇瓣娇软,最经不住咬啮,偏周晏西魔怔般紧缠着江繁绿不放。口舌间来回追逐几遭,道是暴风也刮过几轮,收尾时草木缭乱,一片狼藉。

至于江繁绿,最可怜兮兮,一只手掩着自个儿红肿发痛的小嘴,眼角带着滴泪,又气又委屈:“你、你是要吃了我不成!”

“……”作为肆虐者,周晏西倒底噤了声。

不过搂着江繁绿,顺着她这话一想,要是真吃得,那他肯定也早吃了……

“想什么呢,如何不说话了?”

好不容易占回上风,江繁绿无意识地享受进去,想着既然如此,也该算算账了。故而又起薄怒之色,看向周晏西:“上回堂前,公子可跟月之说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并非小辈能定。如何今日却不同我说这话了?”

未料才说完,她身子倏然腾空,被周晏西一把抱出轿子,又搂着上了匹棕色壮马。

“驾!”

旋即听他一声长音,清亮绝伦,刺破长空。

“江小姐同旁人自是不一样。旁人要嫁小爷,需得小爷爹娘愿意。但若是江小姐要嫁,就只需小姐自个儿愿意。”周晏西说着话,身子略前倾,将下巴搁在江繁绿右颈窝里,“且如今小姐既说了愿意,以防小姐耍赖,小爷这就送小姐回府,在江家长辈跟前讨个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