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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他只想寻个发泄之处。

显然,江繁绿要遭殃了。

周晏西褪了她身上最后一件单衣,对着白皙的脖颈又是一轮啃咬。怜爱而生猛,顾忌却又放纵。

最后两个人沉沦在这一池热泉中,一片旖旎。到满身红潮,脑袋晕厥时,江繁绿只觉连天地星空,都好似颤动不停。

“晏西,你轻一点。”

耳畔是他粗喘,整个世界光怪陆离。

新婚第二日要喝改口茶。

听着江繁绿娇娇软软喊声爹爹娘亲,周老爷和周夫人心都要醉了。

只是一想起昨夜众人闹洞房,周夫人还气着呢:“真苦了你俩,洞房花烛夜的,还被逼得离家。”

正堂前,周晏西腰杆挺得直,意味深长答一句:“不苦,不苦。”

“……”周夫人跟前捧着盏温茶的江繁绿差点手抖。

这人还真意气风发!只她一身散了架,这里酸那里痛,简直苦不堪言好吗!

暗怨着磨了磨牙,她倒底忍下来,抬首一笑:“娘亲,喝茶。”

“好好好,喝茶喝茶。”接过茶,周夫人如同喝酒似的一饮而尽。喜笑间看见江繁绿脖子边上好像有隐约红痕,尽管已被烟绿色衣领遮去一半,但仍辨认得清楚,分明是洞房夜欢爱痕迹。

她顿时理解了方才周晏西的回答,满心宠溺拉过江繁绿小手套上个血玉镯子:“来,绿绿,真辛苦你了,这传家宝以后就正式交由你了。”

那镯子大小合适,轻松落在江繁绿细手腕上,当真被她细白皮肉衬得如血鲜艳,绮丽夺目。

后边的周晏西笑道:“这镯子还是我老祖宗在世,亲自开矿挖到的稀有玉石,取其最纯泽一角锻造而成。老祖宗还说了,戴上镯子,就是进了我周家门,以后想出都出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