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个食髓知味,刚开了荤的男人,这档子事就这么明晃晃被看出来了,心里可谓五味杂陈。不过一转眼,瞧见江繁绿状况外地眨巴着双桃花眼,他又一瞬沦陷。
管他呢,身边这么个日思夜想,求菩萨拜祖宗才娶回家的珍宝,纵欲都天经地义!
心思落定,周晏西把人一抗,直接抗回厢房。后边的平乐见这架势,再不敢跟,捂着眼同别的红脸小丫鬟自觉散开。
“你你你做什么。”直到被搂到床上,江繁绿才后知后觉紧张起来,咽了咽口水,佯装淡定,“我还有话问你呢,你可知道张家定的什么罪了?”
周晏西欺身而上脱了江繁绿腰间束带,敷衍回了四字:“全族流放。”
“流放?”手心撑着大红喜被,江繁绿整个身子逐渐后挪,“流放到哪儿?”怯怯望着面前的男人,他满眼欲望露骨至极。
“周晏西,你不能……”她畏惧这般气势,立马去阻拦一双游离在她身上的大手。
那手所及之处,处处柔软。
有个略哑的声音,隐忍得难受:“不能怎样?”
“白日宣淫!”
江繁绿低吼一句,中气十足。
然而这话倒底是从一张饱满又诱人的红唇里溢出来的,丝毫没得说服力。周晏西红了眼,搂紧人,克制地只先吻她嘴角:“乖,不说话了,留点气力。”
“我身上还疼着……”
明明昨夜,他才在她身上留下那么多粉的红的痕迹,怎么这会儿还不让她安生?
可惜,江繁绿这些个怨言,通通被周晏西堵住。她只能受着他的绝对掌控,淹没在他带来的巨大浪潮里,随他浮沉。
很快,余光都在犯晕。床沿上,她看见他琉璃蓝的袍子盖住她肚兜上一角海棠,垂落的大片红色纱幔不知何时,被她扯裂。